核心提示: □东方今报记者 彭艳 【倾诉者】 涓子 女 29岁 【时间】 6月26日 【方式】 紫荆山公园 青梅竹马 一朝离析 关于分手,我曾想过无数次,但又无数次地

     □东方今报记者 彭艳

 

    【倾诉者】 涓子 女 29岁  

    【时间】 6月26日

    【方式】 紫荆山公园

    青梅竹马 一朝离析

    关于分手,我曾想过无数次,但又无数次地软了心肠,因为丈夫的信誓旦旦,因为女儿的可怜巴巴……但忍耐终有耗尽的一天,我不想再委屈自己,因为那样的我已不再是我。

    我和简坤是打小就认识的邻居,一起玩一起闹,稍懂事时,彼此间就有了那种意思,但谁都没好意思说透,直到二十多岁的适婚年龄,有人瞅着我俩合适,便来说合,我们也就顺水推舟地走到一起。

    因为认识时间太长,所以恋爱时间很短,不过短短八个月,我和简坤就成了夫妻。结婚时我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简坤和公婆都很高兴,但谁也没想到,幸福竟是那么短暂。大概是我怀孕六个月时,因为一件小事,我和小姑子闹了点矛盾,起初只是拌嘴,但因为公婆的加入(帮小姑子拉偏架),战事一路升级。发展到最后,我跟小姑子动了手,公婆动了怒,他们气极,甚至不顾惜我肚里的宝宝,要求简坤跟我离婚。好在简坤并不糊涂,没有盲从于家人的意见,我们没离婚,但后遗症却是有的,而且相当严重——我和简坤分居了,且一分就是两年半。

    不过这两年半于我而言并不难熬,因为女儿的存在让我忽视了绝大部分痛苦,很多个不眠之夜都是女儿陪我度过。其实一切还好,真的,我甚至觉得分居的日子还不错,起码让我清静,不用照顾简坤的起居,不用忍受姑婆的“虐待”。

    直到今年5月的那天,简坤回家时已是夜深,一脸倦容,情绪低落。他说累,简单洗漱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匆忙,简坤将手机忘在卫生间的洗面池上。不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我顺手拿来一看,是个很眼熟的号码——虽已和简坤分居两年半,但并不代表我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说实话,我早就怀疑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这个眼熟的号码就是支持“简坤出轨”理论的有力证据,我曾在他的手机上看到过无数次,且每次出现都能让简坤心神不宁。

 

    三人纠缠 苦不堪言

 

    我将手机送到简坤的房间,他却不肯接,我劝他:“还是听一下吧,深更半夜的,万一有啥急事呢。”简坤便接了,很焦躁的口气:“什么事啊,这么晚了还不让人消停!”话筒那边的声音更焦躁:“赶紧出来,我就在你家门口……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自己进去了。”

    简坤狠狠地摁断电话,骂了句娘,开始起身穿衣服。我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在我印象里,简坤和这个号码的主人已纠缠一年有余,他们之间是该有个说法了。

    我也急匆匆地换衣服,既然对手已经找上门,我自然也要看个明白,不能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而且好奇心也在驱使我:那是个怎样的女人呢?竟让简坤在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对我弃之如敝屣。

    等我赶到大门口,却是人迹全无,这两人去了哪里?想了想,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我是简坤的老婆,既然你都来了,不如见个面吧。”这句话我曾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今天终于有机会说出。我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但只有自己才知道内心的澎湃,天啊,这是要跟第三者对撕吗?

    对方完全无视我刻意营造出的“平和”气氛,冲着话筒叫嚣:“还是别见了,我怕你受不了。知道不?我刚跟简坤开过房,只是不小心吵了一架……别说你不知道,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了,你闺女刚出生俺俩就好上了……”对方的语气里全是挑衅,大概她以为我会破口大骂,但我什么都没说,只静静地听。她显然有些意外,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所以更加猖狂:“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有事你直接问简坤。哦,对了,他大概不会理你吧,他跟我说过你是母夜叉,是精神病,看见你就烦,要不是为了闺女,他早就不要你了……”

    我一只手握着电话,另一只手使劲地捂住嘴,忍着,尽量不发出呜咽声,尽量不让对方听到我的崩溃。可那个恶毒的声音仍在喋喋不休:“简坤喜欢儿子,可你只会生女儿,简坤说了,以后让我给他生儿子,我们要生三个儿子,哈哈哈哈……”

    我再也支撑不住,靠着墙慢慢蹲下,虽然已做足思想准备,但小三儿的狠毒还是远远超出我的预料,还有她口中的简坤,那个也曾让我感动过的男人,他竟是如此的不堪和薄情,原以为他的疏离只是暂时的惩罚,却不曾料到他已走得那么远。

    我的身体哆嗦着,声音大概也是抖的,但还是坚持着说出以下这段话,我说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就赶紧想法把自己转正吧,“不妨告诉你,我也早不想跟简坤过了,要是你能让他跟我离婚,我谢谢你。”

    不等那个女人的回应,我挂了电话,关掉手机。刚才的话是我的肺腑之言,我受够了,也不想再忍下去,因为我是人,一个自认还保留着尊严的女人。

 

    心如死灰 渴盼重生

 

    我起身准备回家时,简坤回来了,他不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吗?难道他们又吵架了?大概是我糟糕的脸色吓到了简坤,他问我怎么了,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他问:“你跟她通话了?”我点头。他又问:“她跟你说了什么?”“还能有什么,你们之间的事儿呗。”“别听她胡说,她疯了。”

    回到家,简坤径直进到自己的房间,半小时后他敲开我的房门,递上一张纸,是份保证书,保证书上写着:从今起,跟某某一刀两断,如有违约,净身出户……我在心中冷笑,那个自负的女人,她不是坚信简坤会为了她而毫不犹豫地放弃我和这个家吗?呵呵,她太不了解简坤,这个男人,他不想对任何人负责。

    我没提离婚,那不是我的目的,女儿还小,现在不是离婚的合适时机。所以,我们的日子还在不死不活地维持着,空间上的分居,精神上的分离,不是没有痛苦,但我告诉自己:就这样吧,麻木久了就不会痛。

    昨天,我和简坤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简坤喝多了,回程的路上是我开车。行至一半时,简坤的手机在响(那会儿他睡得正香),我扫了一眼,又是那个号码,不是断了吗?怎么还在联系?

    我将车子靠边停下,将电话接起,轻轻“喂”一声,对方愣了几秒,然后是依旧嚣张而夸张的声音:“简坤呢?让他接电话。”我说简坤在睡觉,她便怪笑道:“他醒了后麻烦你跟他说一声,晚上我在家等他,有好事……”

    放下手机,看着后座上如死猪般沉睡的简坤,突然间有种心累至死的感觉,原以为不会再痛,不会再恨,原以为可以为了孩子当一辈子鸵鸟,可如今看来,我做不到。

    何必再做“忍者神龟”,我在想,没有简坤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我也能给孩子一个安稳的生活吧。也许会累些苦些,但相比于这无止境地被侮辱与被伤害,起码可以得到心灵上的解脱。

    女儿在简坤身边熟睡,我轻轻探过头去,在她耳边低语:“亲爱的宝贝,妈妈要争一口气,带着你开始新的生活。相信妈妈好吗?我们一定可以幸福!”

 

    ■记者手记

 

    不仅是婚姻,任何相处模式中,“忍”都不是解决问题的科学方式。对于那个长期隐忍的一方,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直到矛盾无可调和,“战火”真正燃起。

    所以,不能保持长期缄默,隐忍不是维系婚姻的方法,事实上你也不可能忍出一段真正健康的婚姻。不过,建议你别做“忍者神龟”并不是让你硬碰硬,而是在表明立场的情况下采用合理有效的方式对待婚姻中出现的各种问题。比如丈夫出轨,假如还想留住这个家,就要在打击第三者的同时拉拢丈夫,放任不管是自暴自弃的一种,不仅不能换来丈夫的回头,反而会给小三儿更多的可乘之机。

    当然,如果真是忍无可忍,放手也的确是彻底解脱的最好方式。

 

    有故事的人请拨打记者电话

    彭艳  18638572779    周莉  13017656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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