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通大巴 海尔空调……朝鲜街头流行“中国造”

     中国产品对朝鲜究竟有多重要？在朝鲜，最好的大巴是宇通牌的；一级酒店里的彩电是TCL，空调是海尔，连墙壁上的插座也是中国产的。在朝鲜街头的宾馆内、商店里，充斥着太多的“made in china”。□东方今报记者 肖萌/文图

    坐郑州大巴赏平壤夜景

    出了机场大厅，我发现门外等着的大巴竟是咱河南造的“宇通”。50座的大巴被刷上了朝鲜文，而“宇通”两个字在车身和车内十分醒目。

    这个意外发现，给团队中所有的河南人带来一份惊喜，并让我们感到亲切。当得知宇通大巴是朝鲜最好的大巴车，只有外宾才能享受此等待遇时，我更感自豪。

    从机场前往酒店的30分钟车程里，我们经过了朝鲜首都平壤市区。但让我有些失望的是，车窗外的大街几乎一片漆黑。虽然有路灯但不亮，只有极少数的建筑内会有一两个房间散发出灯光。

    经过平壤市区，我发现有一种建筑光芒四射，与一般街道的黑暗截然不同，那就是印有金日成和金正日图像的墙壁。就算朝鲜用电再紧张，朝鲜各地的领袖图像墙壁在晚上都被射灯照耀。这也许就是“伟大领袖永放光芒”最真实的写照吧。

    除了黑暗，路上偶尔经过的机动车也大多是翻斗货车或其他工程车，很少见到小轿车。

    晚上11点多，我在路上看到了三辆出租车还在营运，这倒让我有些意外。我想，即便是现在的郑州，也是灯火辉煌，比这里热闹。

    一级酒店的彩电也是中国货

    在朝鲜，酒店不以星级标准来评定，而是以特级、一级、二级、三级来区分。其中前两种级别的酒店，只许外宾入驻。中国游客去朝鲜均是享受外宾的待遇，住在特级或一级酒店内。

    一级酒店相当于国内的三星，大厅布局着喝酒专区，拥有两个柜台的商店，而产品多为朝鲜当地零食和商品，中国的康师傅泡面也夹杂其中。

    酒店共7层，游客住的房间有电子锁却是摆设，只能用钥匙开门。房间不大，两张床，一个多功能床头柜，一个衣柜，铺着地毯，除了每个房间都有阳台，整体布局和国内快捷酒店没什么不同。

    房间内的纯平彩电是中国品牌TCL，电视能收到很多频道，其中多为中国电视频道。央视1至12频道、湖南卫视、贵州卫视、东方卫视、凤凰卫视等均能收看。

    朝鲜导游崔英锦告诉我，朝鲜电视台有四个频道，只播新闻、电影和国家艺术团的演出。在朝鲜，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能收看到中国节目。除了电视，房间内的空调是中国“海尔”，电话是“美丝奇”、烧水壶是“半球”，就连墙壁上的插座，也是打着中文LOGO。

    平壤街头全是中国汽车

    “朝鲜鲜有汽车，因为国家的性质不允许私人拥有车辆。你看到的这些车全是国家配的，能享受如此待遇的人，是对国家有贡献的。”崔英锦看到我对平壤市区的汽车感兴趣，主动介绍起来。但她并不知道，这些正在奔跑的车辆，几乎全是中国品牌。

    比亚迪、长城、中华……这些中国品牌在朝鲜都是“领导专用”。之前，我在平壤街头看见的出租车，是中国品牌“华泰”。出租车也是近两年朝鲜刚刚兴起的，由政府统一控制。

    早在2009年，就有100多辆比亚迪的中高级轿车及200多辆越野车和大型面包车，被朝鲜购买，作为“官方座驾”向朝鲜政府机关、警察局以及部队派发。

    在朝鲜进口总额中，汽车的份额仅次于原油。近两年来，“中国造”逐渐取代了平壤街头的“日本造”，得益于中朝贸易的日渐扩大。

    相比官员，普通百姓的出行只能靠公共交通，地铁、公交、有轨电车、自行车……而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客运，是用二十年前中国造的“大轿子”，甚至是中国曾经的解放牌皮卡——人们站在车斗里，往返城市之间。

    “中国大妈”在朝鲜商店扫货

    朝鲜的商店分为“对内”和“对外”两种，前者只允许朝鲜人用购物票购买，后者只允许外国友人用美元和人民币消费。

    对外商店里从零食到可乐，从电风扇到摩托，中国品牌随处可见，而价格比在中国购买要略贵一些。显然，在朝鲜买中国产品并不明智。对外商店中出售的朝鲜特产更受中国游客的青睐，一是新鲜，二是便宜。

    高丽参、春香化妆品、朝鲜邮票、朝鲜熊胆，这些朝鲜土货用人民币来买价格并不高。对于团队中的“中国大妈”，购买商品比旅游更吸引她们。每到一个景点，第一件事不是进景区或听讲解，而是直奔购物店。

    “有多少？我全要了”“这个，how much？”……不管语言是否能沟通，大妈们连比划带猜，横扫对外商店中她们感兴趣的一切。我也“深受其害”，仅买化妆品就花了1500元人民币，相当于两万多朝币，这是一个朝鲜家庭两个多月的所有收入。

    对于这种“购物中国风”，朝鲜对外商店的服务员好像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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